她很小时候就被迟府的管家买回迟府,后来因为和迟府小姐年纪相仿,被迟母选来服饰迟椿,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且迟椿向来待她不薄,她也认定只有迟家小姐一个主子,如何愿意离开。
迟椿闭眼躺在床上,恍若未闻。
“迷千香是我命她放的,你想算账来找我便是。”
伴随着清冷的语调,一身青衫的岑故缓缓走进屋里。
迟椿这才微微睁开眼,冰冷的笑意在嘴角一闪而过。
“既然如此那正好,若大人中意菲莹,就将她纳了吧,也省得回京后我再为她寻夫家。”
语气间透露出的寒冷,犹如冰封万年不化的雪山,便是炎炎夏日,也未有丝毫暖意。
菲莹听后更是哭泣不止,垂泪认错:“小姐,是菲莹的错,菲莹不该背着小姐的,菲莹该死,还请小姐责罚,只求小姐别赶我走!”
岑故走到床侧,拍拍菲莹的肩让她先退下。
菲莹仍是不肯,非要求得主子一声原谅。
“你退下吧,我有话和他说。”
直到迟椿开口,菲莹才用袖掩住红肿的眼睛,退出房门。
见迟椿双眼空洞地盯着上方也不愿意看他,岑故不做强求,沉默良久,开口:“那帮山匪……没对你怎样吧?”
迟椿冷笑一声,反问:“岑大人想要怎样?莫非是真要他们将我玷污了,大人才称心如意……”
“迟椿。”岑故出声喝止,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喉咙哽咽住,她刚好顺着他的话闭嘴,生怕一张口带着哭腔的嗓音就溢出,丢了颜面。
“如果我说,”岑故停顿了一下,“如果我说这一切并非我意,只是巧合,你会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