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瓜,你看我跟赵天都已经过了这么些年了,这下突然跟你走了他不疯了才怪,再说我也配不上你啊,赵天说过我除了脸能看之外,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他说的也没错,我这个人还是比较能认清现实的,赵天还说过再过几年他就四十了,如果我不要他,他也不再娶了,他就一个人过……。”
齐禹成没等墨迹说完便离去了,因为他知道那个他从小就念念不忘的人已经再也不可能会是他的,因为有一个人已经融入到了他的心里。
面瓜一走墨迹就急了,“哎?面瓜,先放我出去啊!你可别做傻事跟我舅舅对着干啊,我舅舅还是很厉害的!”
闲来无事的墨迹摆弄起了腰牌,暗卫到底在哪啊?他在屋里拿出腰牌他们是不是看不到啊?他想到了!墨迹拿着腰牌从面瓜给他送饭的小窗口把手伸了出去,随后腰牌就被人拿去了,气人的是他连是谁拿的都不知道!
墨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小屋子里待了多长时间,反正在他还没疯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墨迹看到面瓜后先给他来了几拳,以解心头只恨!当然他也没敢打的太多,谁让他还要指着面瓜把他给放出去呢。
“你还敢来见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齐禹成任由墨迹的拳头往自己身上招呼,脸上流漏出的始终都是那种微笑的表情,仿佛这只是情人间的玩笑。
墨迹打完人心里舒服了不少,于是开始问正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季宣的管家搞到一起了呢?还有你到底是不是跟玉炎国的人有关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齐禹成也不想再瞒着,“玉溪和玉炎虽然在祖上曾是一国
,两国表面上也是友好邦国,可是暗地里一直都是要想尽办法吞并对方,玉溪这样,玉炎也如此,而我就是那个为了帮助玉炎吞并玉溪,而从小就被安插在玉溪的人
从小?墨迹有点儿接受不了,“你不会是想说你不是齐伯伯和齐爹爹的孩子吧
?’,
齐禹成笑了,只是他的笑有些凄凉,“我也希望我是他们的孩子,而事实我不过是他们的养子罢了。”
墨迹需要缓缓,一下子接收的信息太多,他的脑袋有些不够用。
不过齐禹成并没给他这个时间,“我虽是玉炎的皇子可我对皇权并没有兴趣,本来我也是脱离了他们的,只是那些年我走遍大江南北都没有你的踪迹,逼不得已才又借助他们的势力,到了如今再想脱离,早已身不由己。”
早先赵天不让他和面瓜有接触的时候,墨迹就是心里有愧,知道了这些事后他更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面瓜,可是这感情的事不就该从一而终,若是有一个收一个那哪还是感情,那不就纯粹的成了欲望和虚荣了吗。
“面瓜你太执着于过往了,其实开始新的感情未尝就不能幸福,再说我与赵天过了这些年,早就不再是单纯的爱情了,我这一辈子怕是都不能离开他的,你若是能放下过往和我们做个朋友,我们可以住在一起当个邻居,种种田养养鸡,闲来无事还可以一起唠唠嗑,这样的生活难道你不会向往吗?”
齐禹成从心里笑了,“我一直不敢去打扰你的生活,也从未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其实你是能感觉到的对吗?”
这让墨迹怎么回答,他不自在的点了几下脚然后说道,“我又不是傻子,再说每次我一跟你接触赵天就要闹个没完,慢慢的我就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以前的事,仿佛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充满童真的年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时光不再。
两人聊到最后不免都有些伤感,那样单纯的日子真好。
墨迹问面瓜,“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真的要用我逼我舅舅吗?其实你不知道我身上随时都是带着迷药的,我是不愿相信你真的忍心伤我,才迟迟没有动手,虽说我的武功不如你,不过用毒你可比不上我,这也该算是我除了脸第二样能拿得出手得了吧〇”
墨迹在那说个不停,齐禹成就一直站在一旁听着,直到墨迹说完了他才说道,“我的体质百毒不侵,不过你刚才说大话的表情真的很好笑。”
好笑个屁啊!面瓜怎么可以变得这么黑心,还能不能当邻居了以后?
“面瓜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对于当年的瘟疫,你到底知道多少?”
那个时候他们都已经不小,对于那场突如其来的瘟疫,他不相信面瓜这个玉炎的皇子会不知情,因为那场瘡疫来的太蹊跷了。
齐禹成仿佛是陷入回忆中,随后才把当年的事缓缓道来,“我虽是齐家的养子,但他们当真是视我如己出,慢慢的我培养了一些自己的势力以便摆脱他们的控制,只是他们当年把我放在齐家,无非就是看中齐家的家业又怎么会让我如意,就在瘟疫袭来的前夕,他们绑架了我的双亲,我那时忙于双亲的事所以对于瘡疫我当真是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