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池怀述手中捏着一个小小的旗帜,面上温润,却又透着一股冷意,“你欲将范谷如何?”
“范谷找到了?”阮棠梨不明所以地看着沈惊寒。
沈惊寒未答,却倏地一笑,锋利的黑眸盯着池怀述:“本王要将他如何是本王的事,池公子多问了。”
这一口一个“瑞王”,一口一个“池公子”,听得阮棠梨和姜鱼雁脑袋都大了。
也不知这俩又在发什么疯。
“怎么了呀?”阮棠梨扯了扯沈惊寒的衣袖,低声问他。
“无事,”沈惊寒顿了一下,见阮棠梨似有些生气,才补了句:“就是让他长长记性。”
阮棠梨:“……”
她怎么莫名其妙在这句话里听出了一点委屈的意味??
不过沈惊寒所说的长长记性,恐怕非要将范谷扒皮抽骨了不可。
约莫是池怀述去见过了范谷才会有所一问。
阮棠梨咳嗽了几声,看了眼池怀述,又看了眼还挺乖的沈惊寒,挺直腰板,严厉地对沈惊寒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沈惊寒以为阮棠梨真的生气了,比刚出生的小狗子还乖,“知道了。”
说完他又补充道:“下次不会了。”
池怀述:“……”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他今日去了趟监牢,却看到浑身是血,嚎到嗓子都哑掉的范谷,顿时就想到上辈子疯到极致连自己都不管不顾的沈惊寒。
那一瞬间,他开始怀疑他辅佐沈惊寒上位这一决定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