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神不对劲。
“下去领赏吧。”阮棠梨冲祁才摆摆手。
祁才开开心心地走了,府里奴才们一个接一个将热水倒入浴桶,最后两个丫鬟捧着花篮进来,在浴桶里撒上玫瑰花瓣和玫瑰精油。
浓郁的香味随着热气一起蒸发,顿时溢满整个屋子。
“王爷,奴婢是祁主管派来服侍姑娘沐浴的。”一个小丫鬟挎着花篮给阮棠梨行了一礼。
阮棠梨心道祁才准备得还挺周全,但她还记着刚刚沈惊寒说要她帮他洗,便摆摆手道:“你们出去吧,这里有本王。”
此话一出,房间里陷入诡异的沉默。
沈惊寒:“……”
“奴婢这就告退。”
两个丫鬟急忙退出房间,隐约还能见耳根涌起的粉色。
门被带上,阮棠梨轻叹一口气,她挽起袖子,指了指浴桶:“王爷,现在沐浴吗?”
沈惊寒:“……”
他开始后悔提出要阮棠梨帮他洗澡的要求。
“给本王更衣。”沈惊寒走到里间,在浴缸前站定,从容地闭上眼,镇定吩咐道。
其实阮棠梨心里还有点紧张的,解腰带的手微微颤抖。
腰带松落在地,肩头衣服随着阮棠梨指尖动作也滑落地上,不一会儿就脱剩肚兜和亵裤。
沈惊寒依旧淡定地闭着眼,阮棠梨却是愈发紧张了,她无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双手绕到阮棠梨的脖颈后,解开带子时,微凉的指尖碰到颈后敏感的皮肤,沈惊寒生理性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