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失去依靠,阮棠梨发软的双腿根本站不住,只得靠着墙慢慢蹲下。

“以后我做错事,你都这么惩罚我吗?”阮棠梨惊讶道。

还有这种好事?

沈惊寒蹲下,与她平视,没回答这个问题,“你昨日到底做了什么?”

阮棠梨:“……不说可以吗?”

“不行。”沈惊寒眸色渐冷。

“那个,我喝断片了,不记得昨天的事儿了。”阮棠梨硬着头皮,假笑。

“不可能。”沈惊寒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阮棠梨和他对视,也看清了她眼中的心虚,当即冷笑:“你不说也行,本王自会去查。”

阮棠梨顿时慌了,拉着他的胳膊,紧张道:“别别别,我告诉你,你别去查了……”

沈惊寒冷冷看她。

“这种事儿不宜让太多人知道,有损王爷威名的,”阮棠梨眼神左右飘忽,就是不敢看沈惊寒。

她支支吾吾把昨晚的事尽数告诉沈惊寒。

听到青楼一事时,沈惊寒的脸色比锅底还黑,但还算能忍受,听到后面阮棠梨央求池怀述在他的衣服上签字时,沈惊寒面上笼罩着浓浓的杀意。

“王爷……我错了,您别冲动……”阮棠梨扯扯沈惊寒的袖子。

“那件衣服,在哪里?”沈惊寒深吸一口气,却还是没能忍住,一拳打在阮棠梨身后的墙壁上。

拳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阮棠梨身子一颤,无论如何都说不出答案。

“在哪里!”沈惊寒黑沉的眼眸逐渐染上嗜血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