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不该和沈惊寒呛声。
“什么癖好?”池怀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三皇子身后,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这下三皇子不仅是丢了脸,还丢了他在池怀述心中的形象,他咬着牙冲沈惊寒道:“你莫要胡言!你倒是说说,本皇子能有什么癖好?”
“本王只是随口一说。”沈惊寒一副“我懂我了解我不会说出去”的表情,“本王还有事,先行一步。”
三皇子被沈惊寒气得肺疼肝疼,他怒气冲冲走到沈惊寒前面,挡住他的去路。
“你说清楚,别给本皇子在这打马虎眼!省得届时被有心人听去,又传得满城风雨,本皇子可消受不起那些流言。”三皇子暗讽京城里的流言,自觉扳回一局,神色还有点得意。
“三皇子说的这有心人,指的是本王还是,池公子?”沈惊寒故意忽略了阮棠梨,直言:“怎的?本王与池怀述在你心里就是这等嘴碎之人?”
三皇子:“……”
方才的罪名没洗清,现在又一个大帽子扣在他头上。
三皇子憋得满脸通红,只能瞪着沈惊寒,脑子转悠半天也只能想出些骂人的话,但现下池怀述在此,他断不能破口大骂。
后边的池怀述看戏看得也差不多了,便笑吟吟地过来打圆场:“王爷息怒,想来三皇子也并无那个意思,对了,王爷,方才我们的话题还未结束,可有时间与池某再聊一聊?”
沈惊寒淡淡看他一眼,竟是微微颔首同意了。
不再理会三皇子,沈惊寒转身便走,而池怀述则是向三皇子行礼告别后才离开。
跟在沈惊寒身后的阮棠梨注意到他两手负在背后,右手指尖正轻轻敲着左手手背,据她的观察,这是沈惊寒在思考事情时常有的动作。
池怀述很快跟上沈惊寒的步伐。
沈惊寒并未给他半分眼色,直接把人带回了逍遥轩。
相较于其他大臣住的地方,沈惊寒这里可谓是极好的了,首先是一人独住,其次还有宫人们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