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才该死,奴才未能及时得到池怀述的消息,导致王爷计划失败,还请王爷责罚!”秦岭朝沈惊寒重重磕了一个头,而他身后的那几个奴才也跟着磕头。

阮棠梨一时还懵着,没作出反应,秦岭却最怕王爷沉默不语的时候,当下又哐哐磕了几个头。

“请王爷责罚!”跪在地上的奴才齐齐道。

这一句洪亮的话,险些让阮棠梨从凳子上摔下来,她慢吞吞回过神来,想起之前在永安行宫的事,便知道沈惊寒这是在追究责任了。

没等她开口,在一旁站着的祁才也跟着跪了下来,给秦岭求情。

阮棠梨上一刻还昏昏欲睡着,下一刻就是这等场景,还有祁才一直在叨叨,阮棠梨被叨得脑仁疼。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阮棠梨皱着眉看祁才。

一想到他骗自己宫里没床,阮棠梨就生气,对祁才的态度也极为不耐:“你去给本王倒杯茶,然后外面呆着去。”

祁才冷汗直流,却不敢多说半句,赶紧倒好茶溜出了书房。

跪在地上的一干奴才哆哆嗦嗦,头也不敢抬,连一向在王爷面前很是得脸的祁主管都被赶了出去,怕是没人能救得了他们了……

阮棠梨喝完茶,起床气才稍稍降下来些,“行了行了,你们起来吧。”

秦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敢轻易起来,依旧匍匐在地上,“王爷,奴才们办事不利,甘愿受罚。”

这自己讨着要受罚的,阮棠梨还真没见过,但是那几件事倒也不能怪他们办事不利。

毕竟在原书中,这些都是沈惊寒的得力下属,那几件事也确实办得很是不错,这次没办好是因为池怀述提前知晓了。

“此事不是你们的错,不必再跪。”阮棠梨站起来,往门口走了几步,却见他们还跪着,皱了眉,“本王叫你们起来!”

秦岭等人麻利地站起来了,阮棠梨这才见到秦岭额头青肿一片,看来磕得还挺用力,阮棠梨瞧着便觉额头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