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越是这样说, 阮棠梨的脸就越红, 她靠在沈惊寒的肩头,咬着嘴唇,方才还说得游刃有余的话,此刻却怎么也蹦不出来。
滚烫的耳垂碰到沈惊寒的脖颈,沈惊寒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侧过头轻轻地吻了吻阮棠梨的脖子, 然后逐渐向上, 顺着她的喉咙往上,吻到她的下巴时, 沈惊寒张嘴轻咬了一口。
阮棠梨闷哼一声。
妩媚的眼睛却愈发水波潋滟, 她半阖着眼,下意识地看向还在咬她下巴的沈惊寒,眼前变得迷离起来, 只能看到他那双深沉却热烈的黑眸。
他松了牙, 又亲了亲她下巴上浅浅的齿痕,才一点点往上, 温柔而缱绻地吻上阮棠梨的双唇。
……
结束后已经临近黄昏,夕阳将窗纸染成橙黄色,偶尔有阵风吹过,榕树叶沙沙作响。
然而床上的人却已经精疲力尽,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沈惊寒却还很精神, 捏着阮棠梨的手指仔细地看,找到曾经的牙印,低头亲了亲,“有些淡了。”
阮棠梨闻言,软软地哼了一声,“你不会还想再咬一次吧?”
“可以吗?”沈惊寒指尖摩挲着。
阮棠梨沉默片刻,她也没力气抽出手,只能冷冷道:“滚蛋。”
“……”沈惊寒没说过,手指在那牙印处流连半晌,才摊开阮棠梨的手掌,细细地查看,却发现了不少老茧和细小的伤口。
挨个亲了一遍,沈惊寒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地说:“当时就该把你直接带走。”
如果当时把你带走,你就不用吃那么多苦。
如果当时把你带走,我们也不会分隔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