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彻底安全,等到我心想事成,我才有资格许你一生。”
明明是令人感动的话,但阮棠梨却忍不住鼻子发酸。
两年来所有的故作坚强在这一刻尽数崩塌,她忐忑过、不安过也在夜深人静时忍不住哭泣过,但现在这些情绪完全消失了,都化为一腔满溢的情感。
“我一定会在我最好的时候,把世间最好的东西亲手交给你。”沈惊寒的声音轻柔到不可思议。
“干嘛对我这么好?”阮棠梨眼前模糊起来,她吸了吸鼻子,“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沈惊寒背过手,让阮棠梨松开他,旋即半蹲下来,他擦去阮棠梨的眼泪,轻点她的鼻子。
“最近怎么这么爱哭?”沈惊寒轻声笑了下,倾身过去,亲了一下她的眼睛,却尝到了一抹咸湿。
“因为你让我体会到活着的快乐。”沈惊寒笑意温浅,声音不大,却有着珍而重之的意味。
听到这句话,阮棠梨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砸,她伸手搂住沈惊寒的脖子,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瓮声瓮气道:“我们回房间吧。”
“好、”沈惊寒将阮棠梨打横抱起。
走出书房时,他对祁才道:“把池怀述叫到书房来,就说本王有事要与他商量,让他稍等片刻。”
“属下遵命。”祁才回答道。
回内院的路上,阮棠梨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想到他临走前吩咐的事,便问道:“你叫池公子去书房做什么?”
听到这句“池公子”,沈惊寒不着痕迹地看了阮棠梨一眼,片刻后,才淡定道:“自然是有事。”
“哦。”阮棠梨没有多想,继续将头埋在沈惊寒的脖颈。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沈惊寒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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