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狐疑看他眼,接触到男人给自己投来的眼色,大脑微微一动,便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对丁珍肴笑道:“好了珍肴,别理你叔。”
“他啊,眼里心里只有他的书啊画啊的,平常那些不能吃喝的玩意,连这个家都不在他心上。”
凤吟的话让张逸鸣暗暗给她点赞。
这娘子真是要得,仅凭我的只言片语加上个眼神,就了解了我的用意。
不愧是哥一眼相中的有缘女子。
凤吟不知男人想些什么,对丁珍肴笑道:“喏,咱家的特殊印泥来了,可以画押了。”
她却不知,自己随口替张逸鸣解释的话,更加击中了丁珍肴的商业神经。
少年连连摆手:“婶,话不是您这样说的。”
“我叔那是高雅脱俗的人,咱不能拿世俗玩意与之相提并论。”
“那是对我叔及他的书画最大的亵渎。”
凤吟:“……”得,这也太容易忽悠了点吧。
她无语的看向张逸鸣,眼神里仿佛在说:“瞧,你把个好好的孩子祸祸成啥样了?”
张逸鸣无辜的迎着她投来的控诉目光,无奈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