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冷亦咬了咬牙根,大喊:“钟夜白,你给我滚下来!!!”边说边大步流星地上了楼往卧室方向走去。

在钟亦白的门口站定,使劲踹了一脚,“砰”的一声门被踹开。

惊醒了房间里在床上睡觉的人。

床上钟夜白狠狠地皱了皱眉,面色很难看地坐起身来,睁眼就看到一脸怒容的钟冷亦,一幅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钟夜白心道:又来了,每次都这样。

钟夜白随意地掀了掀眼皮,打了个哈切,说:“哥,又怎么了啊?我睡得正香呢。”

钟夜白昨天奋战了一夜很累,刚睡着没多久就被钟冷亦给吵醒了,所以语气不太好。

钟家有个传统,没结婚的人必须住在家里,不然以后一分钱都拿不到。

要不然他早就搬出去了,还用在这遭罪。

钟冷亦看他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气了。

“你为什么又得罪谢家的人了?你还要我警告你多少次,啊?”

“你还敢去动谢忆,他是离开谢家了,但你知道他背后有什么人么?”

“这回钟家被你害惨了!”

钟夜白听了,心下一惊,连忙摆手说:“大哥,我没有!你又冤枉我?是不是谁又跟你说什么了?”

钟冷亦看他那副慌张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呵。”

钟冷亦冷笑一声,都怪他平时太纵着钟夜白了,才老实几天就又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