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谢忆都觉得脸上臊得慌,他睡着之后,钟陵就在他旁边做那些事,真的好像变·态一样。
钟陵喉头一哽,他早上一着急居然忘记毁尸灭迹了,这么多天来他就来了这么一次,还被谢忆给发现了。钟陵心里慌乱但面上不显,打算把无耻进行到底。
他把脑袋放在谢忆的肩窝上来回蹭着,黏黏糊糊地说:“那不是实在忍不住了吗?”
“你睡着了总是非礼我,在我身上乱摸,摸就算了,还捏,捏完了你还不负责,我不就得自力更生了么?”
谢忆真的无语了,但没法反驳,就今天早上他醒来的姿势来看,的确是他自己滚到钟陵怀里的,甚至还把手伸进了人家的衣服里。
谢忆不知道的是,以往钟陵醒得早,怕谢忆觉得尴尬他都会在谢忆醒来之前起床。
一时间谢忆无力地反驳,只好嘴硬,“那你完全可以把我推开啊。”
闻言钟陵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似叹息般地回应他说:“可是我舍不得啊。”在谢忆面前他毫无抵抗力,而且谢忆睡觉的时候还那样没有安全感,他虽然忍得很辛苦,但他真的舍不得让谢忆难受。
谢忆看着钟陵那双澄澈无比丹凤眼,一道暖流顺着钟陵望向他的目光流进了谢忆的心里。他心下一软,闭上眼妥协了。
算了,看来不让钟陵如愿,他今天是走不了了。
钟陵见谢忆身子放软不再抵抗,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心中难免惊喜,其实他只是试探下,没想到谢忆居然真的答应了。
钟陵庆幸自己刚才没放弃,他似乎又找到了一个能让谢忆妥协的方法,那就是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也就是不要脸。
钟陵生怕谢忆反悔,立即就要开始,但谢忆拦住了他,环顾四周,“你就想在这?”
钟陵想了想,在这样古色古香一本正经的地方做这种事确实不太好,但是他现在这样也没法子出去换个地方啊。
钟陵视线向下看去,反问谢忆,“我这样,能去哪?”
谢忆:“……”
最终钟陵还是在谢忆带着威胁的眼神里败下阵来,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手肘上,手臂抬起遮住异样,和谢忆一起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