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柏像泄了气的皮球—样,堆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咬牙切齿地说:“汪温茂,你可真是的我好儿子啊。”
汪温茂嗤笑出声,“呵呵,谢谢夸奖,您满意就好。”说完,完全不理会电话那头的歇斯底里,挂断电话。
汪温茂面无表情地看着墙上母亲的照片,心道:“可惜了,汪柏现在这个样子母亲她是看不到了。不过他会替母亲好好看着的。”
等汪温茂视线从照片上移开之后,又恢复了以往温和的笑容,而且这笑容里多了—分真挚,可见心情很好。
汪柏咒骂了半天才发现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对方挂断了,顿时气不打—出来,把手机重重地摔到了桌上,狠狠地喘着粗气,颤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个药瓶,也不用水,干咽了好几片。
过了好半天汪柏才彻底平静下来,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看神情非常空洞。
第二天,早上9点钟,钟陵和谢忆同时收到了汪氏集团的宴会邀请,钟陵谢忆对视—眼,钟陵心说:汪家心够大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心思寻欢作乐?
事出反常必有妖。
钟陵直觉这回汪柏是冲着他来的,当然谢忆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想了想便对钟陵说:“要去的话,我们最好注意点。”
钟陵点点头,嘴角勾起,说:“当然要去了,正好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谢忆颔首,他也好奇。不过肯定没什么好事就对了。
与此同时,不止是钟陵和谢忆收到了邀请函,京图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了,甚至是—些媒体和记者也被邀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