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宁把手覆盖在了他搂住她的手上,像是抱住了他的手臂,说:“那也太无趣了,过成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来任教是为了打发时间,不是上山当尼姑的好吧,他们看不惯我又怎样,谁有我男朋友帅。”
赵行越禁不住笑。
柳应宁:“就算隐瞒也隐瞒不了多久的,我自己辛辛苦苦的隐瞒着,还是会被捕风捉影,何不干脆敞开了算了,再说校规里并没有关于这条的明令禁之,就算不提倡,也不会因此被开除的,我怕什么,反正我干的匪夷所思的事多了去了。”
赵行越的脑袋贴在她耳后,点了点头,半晌后他才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真要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那我就退学,离开京河。”
柳应宁有点惊讶,同时心里涌过一股暖流。
她佯怒的轻轻敲了下他的手臂,“为了这点事放弃学业,你是真傻吗?不可能的,就算天塌了你也给我好好上课。”
赵行越这时却意外的固执。
平时里装的像头可以任意揉捏的绵羊,实际上里面包着的绝对是一副坚硬如铁的骨骼,软硬不吃,只会坚持他自己的意志。
他看似云淡风轻的说:“不可能。这点事都为你解决不了,我还算什么男人。”
柳应宁知道他这样说,就一定会做到。
柳应宁便妥协的点点头,顺从道:“好好好,你解决。”
只不过说是这样说,柳应宁只是为了不驳他好意罢了,就算真到了那一天,如果当真有人能量大到柳家和赵家都干涉不了,非要一个人离开京河的话,那走的人只会是她。
京河大学没有明令禁止教师和学生之间的感情,但绝对也是不提倡的。
因为怕无良教师对单纯的学生骗财骗色,就算没有这样严重,单单只是对某个学生偏袒、偏爱,这都是失德,都是对其他学生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