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问,青瓜却不动,晃着叶子一副期待的模样。
等了会儿,阿植问:“外面的人走了,今晚不会再有坏人来了,小池总你不下去吗?”
“不,我晒月亮。”
阿植蔫蔫儿地贴墙滑下去。
虽然阿植明示她安全了,池渔仍端枪看瞄准镜。
差半小时十二点,陶吾找手机找了一天还没回来。
她独自解决了两个杀手,但陶吾回来前,她不能松懈。
十一点三刻,阿植呼哧呼哧爬上西墙。
“那两辆车上有人抽烟,抽完了随地乱丢烟头,被卫生协管员逮着了,罚了款。然后他们起内讧,说被发现了今晚只好取消行动,明天再来。”阿植说,“精卫说的。”
池渔:“……哦?”
池渔一把揪着小青瓜的红叶子拎它到面前,“谁干的?”
这么晚了,志愿指导垃圾分类的大爷大妈都跳完广场舞回家了,怎么可能还有卫生协管员。
“我只是个传话的我不知道啊小池总。”阿植哭唧唧的,“您问问精卫嘛。”
池渔甩开它,收好装备戴上手套正准备往下放绳子,后颈一阵微风拂过。
一团白雾在和她平行的位置盘旋了一阵子,降到下方。
“哇哦。”阿植鼓掌欢呼,小声感叹了句什么。
池渔只隐隐听到神兽这个词重复出现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