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忿忿吐槽:“你那助理对我颐指气使的,我忍了又忍,愣是给他试了十几套服装,你说我娇气吗?”
陆云和将一只光溜溜白净的虾递到姜沫嘴边,笑了笑:“不会。”
姜沫心安理得地吃着他剥好的虾,状似无意地问:“对了,今天怎么没见到你那个戴黑框眼镜的下属?”
陆纬廷安插在sky的线人是主管级别的,时常戴一副黑框眼镜,状似木讷,这些年却帮姜沫传递了不少消息。
陆云和眼含深意:“他不在公司了。”
姜沫心一沉:“为什么?”
“他做了错事。sky决不能容许这种不良风气,更容不下背地里使小手段的人。”说话间,陆云和的手正好掰下一颗虾头,好似意有所指。
姜沫一怵:“这种人能在你眼皮子底下这么久,是不是背后有什么高人指使?”
“高人?她算什么高人?”陆云和笑了一声。
这笑在姜沫听来像是嘲讽。
“所以你已经知道了?”
“当然。”陆云和跟她对视,“小贾已经离开sky了,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小贾?”姜沫一怔,差点跳起来,“你说的是小贾?”
她的心好像在做跳楼机,居高起跳,没有安全措施那种。
陆云和笑得意味深长:“不然呢?”
“他哪有戴眼镜?”
“平时有,你见到那天戴的隐形。”
“那他背后的人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