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觉得自己是一尾鱼,被翻来覆去地煎炒,熟了,陆云和还不放过自己,在她耳边喃喃道:“还不够。”
这种时候,她的脑子不合时宜地浮起一个问题:这样真的能榨干他的精力吗?她怎么感觉她快被榨干了?
榨成鱼罐头,呜呜……
姜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桔梗的花瓣数了又数,在晃动中总是花了眼,数错了数,又重来,不知道数了多少遍后,厨子总算起身,放过了这条干渴的鱼。
姜沫的脸埋在枕头里,有气无力地骂他:“混蛋。”
陆云和慢条斯理地帮她捋了捋洒在后背的头发:“这个形容不太恰当吧。”
“色中饿鬼!”
姜沫气呼呼骂他,无奈尾音颤抖,听起来有点娇嗔。
陆云和清了清嗓子:“姜沫,我吃素三年了。”
“……”意有所指,原来看起来再光风霁月的男子,脑子里也不会干净。
姜沫抽出枕头砸向他。
陆云和接住放到一边,看了看时间:“还早,休息一下起来练字。”
“什么?”
姜沫震惊,十分怀疑自己的耳朵,该不是运动过度出现幻觉了吧?
“慈善活动后天就开始了,最后时刻,不能放松。”
姜沫手指颤抖,声音变形:“你丧心病狂!”
被榨干了,还要练字,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姜沫坐在书桌前,扶着泛酸的腰,心里泪流满面,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