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注意到,今天两幅价格最高的画都是您拍的,对此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云和眼含笑意, 余光瞥过后方幕布缝隙里一闪而过的身影,往中间站了站, 挡住后天入口。
“各位记者朋友,请容我一一回答你们的问题。关于举办慈善活动的初衷……”
外面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陆云和的作答有条不紊,光透过缝隙洒进后台,姜沫在狭小的缝隙里看着陆云和的侧颜, 他的五官立体, 目光坚定, 专注于工作的人仿佛会发光。
姜沫不知不觉看呆了。
“对了陆先生, 冒昧地问一句, 您的脖子怎么了?”
姜沫下意识看向陆云和的脖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脖颈处有一处凹陷咬痕, 在明亮的光线之下跟其它肌肤肤色对比明显, 尤为刺目。
那是她咬的……
忘了消灭罪证了,姜沫有些紧张地看着陆云和的反应。
陆云和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没事,猫挠的。”
姜沫黑人问号,什么品种的猫能挠出这样的痕迹?
记者们的神情有些意外,众所周知,陆云和对猫毛过敏。
一位圆滑的记者笑了笑:“陆总真是幽默。”
众人嘻嘻哈哈,陆云和随意聊了几句,透露出sky集团下一步的工作重点,轻描淡写地将话题转移开。
姜沫在里面轻吁一口气。
待媒体们都散了之后,姜沫从里头钻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发牢骚:“总算走了,罗里吧嗦的。”
“头发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