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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听得发愣,纷纷纭纭,这些都是他梦境之外的往事。

“我也看不明白你这题。”朱饮宵凑过来看着他的化学五三,“不过我哥当初学的是西医,他说不定会懂。”

有道理。安平果断起身,“爷们儿嘛去?”

“问题。”

柴束薪正在厨房里和面,灶台上摆着干桂和咸蛋黄,今日是上元,晚上要煮酒酿汤圆。

安平说了来意,有些忐忑地看着他,“您看……?”

柴束薪倒是没说什么,洗干净手,拿过他的书,“有没有纸笔?”

“啊?”安平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有的有的!”

他连忙递过演算纸和水笔,柴束薪看了看题,“你这个思路太繁琐。”说着在纸上列下几行公式。

柴束薪讲的很慢,将重点拆解得十分细致,他似乎很熟悉高中生的知识范围,讲解简单明了,安平理解的很快——他简直要跪下来膜拜学霸了,万水千山走遍,原来高人就在身边。

安平甚至开始盘算,能不能让柴束薪给他上几节家教课,价格好说。

柴束薪给他讲了几道难题,安平还要接着问,书却被对方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