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过了时间,而且过了超过一周了,这段日子她记挂周书谣的事,竟然把这事忘了。
该不会是有什么情况了吧?
她从手机上翻出日历来算时间,算来算去,发现真有这可能——卧室里的避孕套还是和刚搬进来时一样,但其实中间已经调换过一次了。
婚后不久她就把所有避孕套都扎了洞,随后又因为觉得和沈安行不长久,她偷偷换了批新的。
那现在……
离下午三点还有四小时的时候,她开车去了小区门口的药店,买了两三只不同品牌的验孕棒回来。
回来时沈安行正在餐厅吃早饭 ,金姨不在,也不知道他在吃什么,但她此时没心情管这个,只是将药袋藏在身后,快步进了卧室。
看到第一只验孕棒上出现两条杠时她心惊了一下,又去看了一次说明书、很快她又换一只测了一次,依然是两条杠,还一道比一道深。
她看着这一起四条杠,在卧室坐了很久。
怀孕了,算下来还有一个多月了。
以现在的情形看,沈安行是绝不会要的,而她也不是那种有伟大母爱的人,自然不会奋不顾身将孩子生下来。
所以,打掉是注定的。
既然如此,这苦她也不能白受。
想好之后,二话不说她就出了卧室,到餐桌前。
“下午的手续可能暂时办不成了。”她说。
沈安行将手上的三明治放下,态度有些倨傲地看她一眼:“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