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懂什么官场上的事,这个清净散人倒也和她风哥感情挺好。
怎么就偏偏要做些龌龊事?
清净散人自个儿拎不清倒也罢了,风哥也像是中了爱情的毒,一个劲的只知道帮他妻子。
爱爱爱,他心里就只有清净散人一个人了。
汝城外的那家客栈、那场来路不明的刺杀,他们分明就是在谋划着一场巨大的阴谋。
他们将汝城的金银分批转入客栈里,又从客栈转到别的地方。大规模地筹集钱财,他们的目的已经呼之欲出了!
有人要反。
到时生灵涂炭、流血漂橹,他们二人自是高居人上,那无辜受难的百姓却要如何?
练鹊听陆极说过一些。如今的皇帝疑心病极重,却又是个重感情的性子。他一面猜忌重臣,一面又极为念旧。
太子燕佲是个野心勃勃的,这些人和事搅和到一起岂不是很快就要变天了?
真到那时,陆极呢?
陆极会不会反?
练鹊不敢再想,看着风忱瘦削的背影心中极为烦躁。
她不再叫他“风哥”,气怒之下大声道:“风忱,把门给我关上,我不会冷的吗?”
风忱转过头来看着她,良久,将那门合上了,自己坐在里面,还是背对着练鹊,整个人被门的阴影笼罩着。
看起来倒像是在面壁思过,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