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清,可是因为小王爷去了边关,心中觉得不舒坦了?”
丞相夫人一贯是个向着凌清的,但今天的这事儿,却并不觉得萧傲做的不妥。
匈奴的那些士兵,可是整整将他们一整个城池的百姓全部都杀了,说一句血流成河也丝毫不为过。
“并非,只不过是想了些旁的东西,反倒是开始有些不舒坦了。”
本想用旁的来转移注意力,哪知却想起了前朝几个在沙场上战死的将军,心上就跟压了块大石似的,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莫要想太多,如若真的不舒坦,王妃说让我接你回家住上些时候,免得你总是在想这些。”
镇北王妃一是看重凌清的身子,二是看重她怀着的镇北王府内的嫡长孙。
“嗯,等过些时候再说吧,现如今萧傲刚走我便回去也不妥。”
丞相夫人本来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担心凌清她不愿意,想着如今还是凌清自己的意愿重要就没提。
凌清和丞相夫人说了一下午的话,待到天色太晚才回去,晚上镇北王妃来了凌清在的小院子里头,让凌清莫要挪动,过来吩咐厨房内准备了许多样凌清喜欢的菜式。
用过膳后,凌清也懒得出去活动,坐在塌上手上端着一盏茶,垂眸盯着茶盏上漂浮的茶叶,一直等到天色暗下来,吩咐冬枝伺候她沐浴,同往日里并无什么差别。
夜晚不宜行军,如今边关的战事吃紧,想要休息着也自然也是不成,安营扎寨实在是太耽搁时间,索性就找了空地睡下了。
萧傲牵着马让它吃些草,看这如今的模样自己心中也有些烦躁,昨日他以为皇上召他入宫只是因为如同往常一般的琐事,却未曾想居然干脆的是让他带兵出征,且一丝一毫准备的时间都没能留给他。
如今凌清头三个月都没过,他就又匆匆的要离开,可真算不得是一个称职的相公。
曾经让凌清为他所连累受尽嘲笑,如今又在她孕初便离开,也不知道在他离开后凌清是否会如同他在时那般乖巧。
萧傲叹了口气,皇上有命他也不好违背,而且边关的战事也并非作伪,为今之计想要早些回去,便只得将边关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