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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的发情期已经有了独立成书的一部法典来规定各种细则,很好笑的一件事。

“这次多久了?”陈栎握起t发抖的胳膊,拿过男孩手里的针管,替男孩注射抑制剂。

即使他的手很稳,针头很快离开皮肤,但抑制剂的药液依旧令t皱眉,“老板……我好像很久没见他了。”

“是他又不见你?”陈栎语气平淡,听不出他对八卦的诉求,但他也确实是在八卦。

“不是!”t抿了抿嘴唇,为他男朋友辩解,“他出远门了,还没回来……他很快就会回来。”

陈栎犹豫片刻,还是多嘴说了一句,“你不该对这样的人多情。”

听到他的话t却咧嘴笑了,他笑起来很稚气,眼睛弯弯,左颊浮出一颗小酒窝。

他长得就很稚气,也很有朝气。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五官舒展,眉宇之间没有浓浓雾霭的人已经不多了。

“赶紧休息一下,你还有工作。”陈栎催促道。

“知道啦!拉我一把,陈老板…”t仍然有些虚弱,语气像在撒娇。

陈栎没拉他,而是捡起地上的散落的两支抑制剂,随手揣进自己兜里,“这个我替你保管,药不过量。”

t撇了撇嘴,表示接受教育。

陈栎回去的时候银发男人已经喝空了两大瓶米酿酒,舞台投射出流转溢彩的灯光,映着酒瓶,也映着他微醺的脸和散漫的姿态。他正将腿搭在桌子上,手里打着游戏机,这种有着粗糙显示屏和小摇杆的游戏机已经很落伍,但银发男人玩得很开心,把摇杆推得咔咔作响。

“我不是叫你少喝点。”陈栎提起酒瓶扔进回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