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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络’是什么?”陈栎问。

老妇人转头望向窗外,明净的窗子,外面有阳光、有浮尘,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她说,“有些人像叶子,有些人像树,有些人像木头的芯,都不一样。”

“你看不到的只有她和我吗?”陈栎又问。

“当然不止,但是很少,除了你们,这些年只有一个,”老妇人说,“但那个人身上不是什么都看不到,我看他既像叶子、又像是树,有时候还像齿轮或钟表的内里,还有的时候,他是坐于地狱中的佛陀……我想那是因为他流动得太快,比我的眼睛还要快。”

“您在t身上看到了什么?”

老妇人忽然一笑,“很有趣,t身上的‘明暗’和辰茗很像,都是明暗居于正当中,在身体上缓慢、均匀地摇摆。”

陈栎微微皱眉,“这代表什么?”

“阴阳合抱,明暗也是一体,”老妇人说,“这代表他们的选择会变成一个永恒的单一闭环。”

“什么意思?”

“单看‘明暗’并不准确,风水一向以计算‘脉络’为主,”老妇人认真地讲述,“选择会变成永远的闭环,等于他们的选择毫无意义,走向的结局往往是同一个。也可以说,他们的选择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有第二个。”

陈栎点了点头,又摇头,实话实说,“我不大懂这些理论,但好像听懂了。”

“听懂就回去吧,”老妇人打了个呵欠,耸了耸肩,“这天气可真冷,你们要多穿点。”

陈栎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您认识梅少爷吗?”

“谁?”老妇人一脸困惑。

“梅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