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让他走,一会儿就疼回来了。”黑魂插了一句嘴。
“我找库吉拉问点事。”陈栎说。
烟枪不由得皱起眉,他一边搀着陈栎往前走,一边低声问,“怎么了?”
陈栎看他一副紧张的样子,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
“找库吉拉的只能有大事,你别敷衍我。”
“没事,别担心。我就是找她问一下我最近总头疼,算不算她的医疗事故。”
“那应该问问,”烟枪说,“我给你撑场子。”
库吉拉与黑魂、祝清愿都不同,主攻人体工程学,比起医生更像是一个工程师。同时也是脑科学和化验学的专家,陈栎最后一场手术便是她主刀的,该女子一边动刀一边辱骂旁边的黑魂,缝出来的针脚怎么能这么丑陋。
两人走到库吉拉的义肢工程实验室,库吉拉娇小的身影正在实验室里忙碌,由于没有患者,所有的器材都已经关闭,中心放置的应该是她的义肢佩戴仪器,已经完全收起,像一个方方正正的金属棺材,上面还有精致的玫瑰与荆棘压纹。
“哎哟,稀客,老烟终于打算来换眼珠子了?”库吉拉看到两人,娇媚动人的脸上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好啊,把你的换给我。”烟枪不客气地说。
“四亿,一个子儿都不能少,我可以考虑一下。”库吉拉说。
“你还是留着发财吧。”
陈栎走过去,贴在库吉拉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库吉拉点了点头。
“医案对吗?我得找一找。”说着库吉拉转身走向一旁的柜子,解开了锁,拉屉自动吐出来,登时满眼都是黄色的薄纸。
“我得找一会儿,一会儿汇合。”库吉拉头也不抬地说。
“麻烦了。”陈栎说。
“知道了知道了,”库吉拉一边翻着医案一边像是想来什么,转头看了陈栎一眼,“对了,你和乌鸦……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