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枪笑,“怎么回事啊你,要干的是你,不干的也是你。”
“我想回去抱着帅哥睡觉。”陈栎一本正经地说。
“哪来的帅哥?”烟枪笑得更灿烂。
“楼下老板不够帅吗?”
“好你的,你还有空关心楼下老板帅不帅!”烟枪一挑眉,“……我没记错,那位老板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了吧,你口味够重的。”
“他废话少,显得格外的帅。”陈栎说。
烟枪一把抱住陈栎的腰,力气大到几乎把陈栎原地抱了起来。
“…艹你别再把伤口崩了!”陈栎猝不及防,只能扶住烟枪的肩膀,两人离得很近,他几乎要吻在烟枪面颊上。
“崩就崩了,老婆都要跟大叔跑了…哎呀!”
烟枪被陈栎一个头锤磕得眼冒金星,白到在夜里发光的脑门上顿时浮出一片鲜红。
“你再乱叫我就送你去见阎王。”陈栎冷着脸说。
烟枪偏偏是那不信邪的主,“老婆,阎王在哪呢?”
陈栎看着眼前这个在夜色中简直粉雕玉砌一样的无赖大帅哥,想气也气不起来,但这个称呼就像腥甜的可可糖浆,他一直觉得自己无福消受。
半晌,陈栎才说,“别乱叫,我听不惯。”
“多听几次就习惯了,”烟枪笑眯眯地说,“你还有一辈子要和我过呢。”
“这怎么还是终身买断制。”
“不然你还想和谁过,我见一个宰一个。”烟枪笑的时候露出两排危险的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