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枪一挑眉, “你还有什么隐疾尽量婚前都告诉我。”
“我觉得很痛快, ”陈栎语气平淡地说,“切开皮肤, 烧坏腺体,我心里会觉得很痛快, 很高兴。”
“这不叫有病,”烟枪叹了口气,“是这个性别让你吃了太多苦。”
“我还対危险兴奋,看到高楼就想往下跳。”陈栎又说。
“艹, 你咋这么多毛病!”烟枪笑骂。
“你不是让我把隐疾交代清楚。”
“没事,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喜欢你,唉,我都喜欢你那么久了, 难道你之前感觉不到?”
“感觉到了。”
“那你就吊着我?”烟枪顿时满脸委屈。
“我是在给你机会后悔。”
“……你好像还很有理的样子。”
“嗯。”
“嘿, 当我夸你呢?”烟枪用力揉了一把陈栎后脑蓬松的黑发, 凑在脸颊边上虚亲了一口。
声音倒是挺响, 但嘴唇只是在脸上轻蹭了一下,从一丁点发痒, 迅速扩散到陈栎觉得整个心脏都颤抖着痒起来。
他抬起胳膊架在烟枪肩上,突然压着烟枪的脖子向侧一推。
他动作不重,但毕竟是脖子这种脆弱无力的地方,烟枪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撞在了旁边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