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摔你。”陈栎说。
电光火石之间,他把烟枪甩上自己的背,他的角度本该看不到,但他将视角推到了旁观人的身上,借他人的眼睛偷看。
他知道这能力不该轻率使用,但他想看烟枪难得耍帅,一秒都不想错过。
烟枪被他撬了起来,张开双臂,单手利落地一撑,稳稳落地。
人们大力鼓掌,欢呼声口哨声,还有上了点年纪的女性在对他们说一些有的没的的骚话,大概就是让他们中随便一个今晚跟自己回家。
“不跳了。”烟枪被撩得有点臊。
陈栎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坦率的热吻将周遭的温度点得更烈,男人们的口哨几乎吹出警报声,女人们大大方方地表示遗憾,她们没想到这么英俊的两个年轻人竟是一对儿。
篝火发出节奏不均匀的噼啪声,不知什么时候音响被人调成了浪漫主义纯音乐,吉他手也在废铁山上坐下,大口灌着啤酒。
到了安静的口琴手表演的时间,他吹奏“滴水夜曲”,人们也不谋而合地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温暖而欣然的目光为这对年轻人的爱情祝福。在这个严寒的巨大都市难得如黄金。
陈栎用舌尖抵住烟枪的嘴唇,暂时结束了亲吻。他看着烟枪,目光沉而柔软,他想告诉烟枪他很喜欢这个夜晚。
但他知道自己并不需要诉之于口。
烟枪一定明白。
陈栎弯腰摸起脚边的酒瓶,“还好没踢倒。”
“你就记着这个。”烟枪哭笑不得。
“走吧老烟。”陈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