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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和他谈谈。”许大头的大脑袋有些艰难地转向陈栎。

陈栎颔首。

烟枪目光锐利地盯着许大头的一举一动。

“听说,你是辰茗的儿子。”许大头说。

“嗯,我也听说。”陈栎说。

许大头那颗光可鉴人的大头上浮现出两根青紫色的血管,“我想,你就是。”

“我不是。”

“但没有证据证明你是,所以你就不是。”

许大头的血管又缓缓沉入皮肤,他接着说,“因为最重要也最直接的证据——辰茗的基因样本,但我们至今使用的仍是她发明的基因序列法,所以对她后代的基因对比检测无能为力。”

陈栎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我不是在审讯你,”许大头语气温和地说,“实际上我只是想对故人的孩子说几句话,‘谢谢你母亲曾经带给我的智慧,我将利用它使人类受益’。”

陈栎依然不置可否,一双漆黑的眼睛古井无波。

“现在来谈谈正事……在第二局,你说丛善勤给你用了费洛图。”许大头的话无疑又是一颗炸弹。

陈栎迟疑片刻点了点头。他在第二局的圆脸男人面前揭露过——莫非圆脸男人是许大头的眼线?

“费洛图是来自144的高强度吐真剂,自发明起没有抵抗成功的案例,并且能在一个小时内就能于体内消解,可以说是最好用最安全的吐真剂。”许大头说。

“嗯。”陈栎说。

“作为本国军部的领导者,他不应该拥有并使用来自交战国的费洛图。”许大头又说,“但除了你的证言,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丛元帅对你使用了费洛图。”

“所以没有证据证明他用,他就没用。”陈栎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