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到桌上那只莹白如玉的手,又觉得那修长手掌上每一枚突出的骨节都漂亮得犹如珍珠,让人忍不住想去摩挲采撷。
喉结浮动,心如鼓锤。
没等师尊招呼就上前坐下来,长腿钻入桌布之下,将未经主人允许就蠢蠢欲动的某物藏了起来。
几年不见,师尊越发要命了。只是看了两眼,就引得他心猿意马“怎么不说话?过来就是为了发呆吗?”瞥了一眼沈颜左手无名指上的古擅木储物戒指,澴涵开口问道。
“让、让师尊见笑了,徒儿许久不见师尊,高兴地、有些失态”“无妨。这几年你愈发进益了,为师观你修为已经同你五师兄一般进入了筑基大圆满。”
“师尊谬赞。不瞒师尊,徒儿进入筑基大圆满已有五六年光景。本以为冲击金丹近在眼前,没想到出了些岔子……”
“哦?你且说来。”澴涵说着,心虚地将桌上的手缩回桌下。
“徒儿修习炼体术日子久了,引入体内的变异木灵气除了沉积在经脉,还有多的便进入丹田,慢慢结成一滴浓郁灵气团,与徒儿原先的灵气团相绕而行。
“现在徒儿丹田内有两团灵气,不知结丹时哪团灵气会结成金丹?”
桌下的双手不由得绞紧,澴涵努力以平静的语气道:“此事无需着急,修行以顺其自然为上。你仍按以前的方法修习,最后哪种灵力占上风,便能结成哪个。”
“是师尊,徒儿记住了。”
见小徒弟这么容易就被糊弄住了,澴涵心里更加愧疚,忙转移话题:“方才听你说了不少历练趣事,可有遇到过危险?可有受过伤?”
沈颜斟酌了一下。
凌苍的事绝不能向师尊说实话。若师尊知道他学了炼毒,非活剐了他不可!
他对陶宁讲的那些也是真假掺半。提到的地方都是他去过的,只不过去那些地方是为了采药炼药,而不是体察风土人情。
眼下只能紧紧瞒住,顺着跟陶宁讲的那些,捡些有趣的见闻哄自家师尊。而对于是否遇到过危险、是否受过伤,则一概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