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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鸿惊讶:“这您是怎么看出来的,他最近把戒指都摘了。”

结果周常德:“确定结过婚吗?”

三个问题落地,谢初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哽着嗓子答也不是,不答又忍不住好奇。

“为什么觉得没结过?”

“虽然不知道他们刚刚聊了什么,但对领导都习惯平等地位的人,怎么可能让着普通朋友。”周常德说得风轻云淡,话里话外的意思却让谢初鸿狠狠愣了。

其实是有道理的,甚至“习惯”和“让着”这两个词用的相当精准。

周什一调侃:“我爸有时候是不是真的很离谱,我一直活得这么正直,也是生活所迫。”

谢初鸿在自己胳膊上搓了好几把:“这都什么……才见第一面就什么都知道了。”

关于这个问题,周什一很早就探索出了答案:“因为当事人经常可能向自己的律师隐瞒关键实情,如果律师不及时发现问题,临到开庭翻供会很麻烦。”

谢初鸿听完由衷感慨了一声“厉害”,生平第一次学会“碾压”两个字怎么写。

周常德始终目视前方,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你们谈恋爱的事,我们还没告诉你妈妈,这也算是你的隐私,你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什么时候告诉,不一定非得是今天。”

后来到小区楼栋底下,周常德去停车。

谢初鸿从车上一下来就忍不住给周什一感慨:“你爸也太帅了!”

周什一看他眼睛放光,心里酸溜溜的:“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要格局有格局,要风度有风度,还特别明察秋毫。”谢初鸿说着,完全没察觉出身边人的不快,“你get不到是你朝夕相处麻木了,不能说明你爸不……啊你压死我了!”

周什一无尾熊一样,从背后扒拉在他背上:“谁让你夸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