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是爬行动物,多脏啊。他嫌弃地皱眉说“丑、脏”,苏慕斯直接动手捂了他的嘴:“它听到会伤心的!”
回忆与现实交错,曲朝越深深看着苏慕斯,当时唇上柔软的触感还记忆犹新。他那时候在想什么,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了。唯一清楚记得的是那时候跳得飞快的心跳。
苏慕斯把蜗牛放回地上,拍了拍手,解释道:“小时候我以为动物听得懂人说话,所以在动物面前说话特别小心。刚才是习惯使然。”
“我知道。”曲朝越淡淡说完,转身,踏上来时的路。
“啊?”他知道什么啊?苏慕斯丈二摸不着头脑。
回到曲宅,刚把东西放下,还未来得及喝口水,佣人迎了上来:“少爷,老爷子让您回来后去见他。他在茶室。”
“知道了。”曲朝越应了声,却没有立刻动身。
他看着苏慕斯,欲言又止。
老爷子念旧,老宅的佣人都是在曲宅服务了多年的,对曲老忠心耿耿。说是佣人,其实说是老爷子的心腹也不为过。
苏慕斯在她们眼皮底下的一言一行,都可能被传到曲老耳朵里。
是以苏慕斯一回到老宅就不自觉地扮演起贤妻的形象,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活脱脱一个乖巧的小媳妇,对曲朝越说:“快去吧,别让爷爷等久了。”
曲朝越转身,却没有上楼,而是拉开壁柜,不知道在里面找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
苏慕斯好奇地伸长脖子,但壁柜被他整个人挡了个正着,她什么都看不到。
不一会儿,曲朝越向苏慕斯走来,手里捏着一个方状的东西。
“会玩吗?”曲朝越把手里的方块递给苏慕斯。
苏慕斯这才看清他拿的是个九阶鲁比克方块。
苏慕斯:“会是会,但我为什么要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