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释离渊问白泽溪,“君临她还能活多久?而且她的毒,你应该已经知道吧?”
“是,摄政王身上的毒,就是你曾经中的毒,然后直接传给了王爷。”
“为何不早说她就是那晚上的那个女子!”释离渊揪起白泽溪衣领,一脸的愤怒。
“陛下,你可曾记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女人找出来,而且那个时候的你,若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摄政王,你会不对她下手吗?甚至以摄政王是女人为由,剥夺她的所有……”
释离渊听着白泽溪说的话,他说的没错,那个时候,自己就想杀了君临,甚至派了两次人刺杀她。
“她,还有多长的时间?”释离渊一脸颓废。
“如若压得住,最晚明天晚上,压不住,今晚上就……”
“还有什么办法吗?能让她多活久一点的方法。”
“臣,无能为力。”
释离渊退后颓废的靠在墙面上,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有点疼,为什么?是因为上辈子的事情还没有弥补她吗?还是因为其他?
再次回到房中,看着宫女给君临换衣服,手伸向君临的衣带时,释离渊阻止了。
“你们下去吧,朕来。”
宫女退出去后,释离渊慢慢解开君临的腰带,慢慢褪下那一身衣袍,沾满血迹的衣袍,他上次被暗杀的伤还没好,这次又替自己挡了那一剑。
他真废物!
给君临穿上底衣前,释离渊的手指抚摸着那胸前的胎记,黑红色的彼岸花,很漂亮,也很吸引人。
【大大被占便宜了,可惜了她现在昏睡着呢,不然那脸色一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