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并不是纯粹的黑暗欲望,而是来自内心渴求的空虚,他想要填满她,也想被她填满。
他抱着她几步就走回到了她的帐篷,弯腰低头,一把将宁筱曦塞了进去,他纵身而入,一手拉上了帐篷的拉锁,一回身直接就把她压进了敞开的睡袋里。
宁筱曦好像感受到了他的迫切,立刻慌了,又不敢大声,只轻轻地喘着,叫:“邹峰,你要干吗?不行,不可以……不行。”
他握住她推挡他的手臂,不说话,只抬起头来深深地看着她,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的不止是欲望,更多的是渴望与深情。
他贴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什么都不做。外面冷,我怕冻着你。让我和你多待一会儿,嗯?”
说着,还像只苏格兰牧羊犬似的,拿鼻子拱了拱她的小鼻头。
宁筱曦相信了。
然后为自己的轻信付出了代价。
这晚上,邹峰确实什么都没做。
做了什么的是宁筱曦。
邹峰当然知道,这对宁筱曦是完全陌生的经历,所以他确实也没打算真的做什么。
至少,她的第一次,不应该发生在荒郊野外的帐篷里。
可是他期待了太久,也压抑了太久,甚至,直到这一刻,他的心头都还是不敢置信的狂喜。
他不敢相信——她竟然真地听懂了他说不出口的哀求,她竟然这么容易就重新接纳了他,也接纳了他这么不要脸不合理不公平的感情。
这一晚,他本想彻夜等待的——若她不再出现,那么这就是她最后的判决。
他没想到,她的决定这么快就来了。
但,这哪里是什么判决书,这简直,是人生里最宝贵的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