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子说到此处,缓了一缓,接着又道:“十二银甲卫的来历,我最清楚不过。那群汉子,极其强大,有了修为,更是如虎添翼,且又粗莽憨直,谁不想收为己用呢?那位穆丁长老,并非泛泛之辈。奈何我并不知晓你与他的交情,故而也不便多言……”
无咎背着双手,一声不吭,却脸色发冷,眼光中怒火闪烁。
他不能不发怒!
姜玄长途跋涉,耗时四个月,不仅白跑了一趟,还差点遭遇不测。也幸亏遇到了老谋深算的梁丘子,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无老弟,迟则有变……”
“梁丘岛主,你是说,我的那帮兄弟,遭到了拘禁?”
无咎终于出声,而脸色依旧阴冷。
梁丘子道:“我离开之时,穆丁借口防御强敌,于山谷中布设了阵法,再有穆源日夜监管,韦合与银甲卫,休想走出银石谷!”
“好一个穆丁、穆长老!”
无咎突然提高嗓门,怒道:“我念及旧情,这才让韦春花带人投奔穆源。谁料那个穆掌柜的背后,还有一个穆丁,竟敢欺负我的兄弟,他想怎样?”
有人扯动他的衣袖,轻声劝道:“无咎,息怒……”
是甘水子,话语中透着关切之情。
不远处站着汤哥,始终在留意着师姐的举动,他眼光一瞥,悄悄低下头去。
姜玄适时说道:“无先生,梁丘前辈所言不差,及早动身,迟则有变!”
“这个……”
无咎很想即刻赶往银石谷,却又迟疑起来。而正当他两难之际,又有两道人影掠过湖面飞来。
林彦喜,与韦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