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循着小径,走出了院落。而到了城东别院的门外,又不明去处,各自左右张望,一时踌躇不定。
便于此时,一道中年男子匆匆而至。
“咦,虞山?”
“虞道友……”
来人正是羌家的虞山,却神色躲闪,拱了拱手,也不答话,径自踏入院门而去。
“这家伙不在洞府歇息,何事出门?”
无咎看向卫令,神色狐疑。
“莫管闲事!”
卫令却摆了摆手,示意道:“城中的酒坊与器坊颇具特色,老弟有无兴趣?”
“有啊!”
无咎顿时将虞山抛在脑后,兴致勃勃道:“酒坊,自然是酿造美酒的地方啊。而器坊,又作何解?”
“老弟常年奔走在外,竟然没有来过此地?”
“本人虽也走南闯北,却甚少踏足南阳界呢!”
两人离开城东别院,也就是居住的客栈,循着街道往西走去。整座小城,依山而建。也使得街道与盘山石径相仿,却要平坦宽敞许多。其一侧为房舍、山林与峭壁;一侧有石栏防护,便于闲走远眺,或低头俯瞰,四方尽收眼底。恰逢日头偏斜,远近葱郁,景色明媚,天地如画。
无咎踱步而行,神态悠闲。而卫令虽也脚步轻松,却在悄悄打量他的神态。
“你果然不是南阳界人氏,而故乡又在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