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木着脸推搡了一下江行简,抬抬下巴,“下去吧,难道还要我请你?”
“我……”
“江先生,拜您所赐我还得回家找工作挣奶粉钱,您能不能找别人玩这种先婚后爱还双向暗恋的恋爱游戏?”时越歪着头认真的反问,他心里窝着怒火,目光犀利的盯着江行简。
从来没有被时越这样对待的江行简慌了神,他张张嘴,目光落在时越的肚子上,“孩子的奶粉钱我来给,他也是我的孩子。”
“呵呵,”时越撇撇嘴,毫不顾及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你的孩子?他在你肚子里?”
“?”
“你叫他一声他答应吗?”
“我……”
时越看江行简支支吾吾的窘迫样子,冷笑了一声,故意拖长了声音,“江先生——您还是快点下去吧,千万不要让别人以为我把你拐跑了。”
向来在商战中战无不胜的江行简此刻在时越的邻牙利齿面前哑口无言,他想了想大概是自己太过于心急,还是要给时越适应的时间,于是手放在了车把手上,准备开门,回过头,却发现时越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思索再三,江行简决定还是再说点什么,他刚张开嘴,就听到时越的声音,“别说了,快下车吧,不然以后不让你看孩子!”
江行简自动将这句话翻译成了时越默认自己可以去看孩子,他还来不及弯起唇角,就被时越从车上推了下去,江家的新任当家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踉跄着跌出了车门,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时越隔着车窗看到江行简狼狈的模样,他嗤笑了一声,关紧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