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所有温和的理由都会被人接受。
江行简对执迷不悟的商蓉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能理解商蓉做这些事情的目的,但他无法容忍她的手段。
最终,江行简打电话给了江云旗。
“把现在调查江家的负责人号码发给我,我找他谈谈。”
江云旗有些震惊,“哥,你打算做什么?”
“没什么,”江行简深深叹了口气,一只手掩住了略带疲倦的眼睛,“只是找他聊聊。”
江云旗听出江行简的不对劲,他怕江行简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试图转移江行简的注意力,“哥,小叔他…越狱了,在上个月。”
“什么?!”江行简难以置信的皱起眉头,“那他现在在哪?有没有线索?”
江云旗那边传来翻了翻纸张的声音,随后是他有气无力的声音,“没什么线索,他行迹诡异,又精通便装,很多次发现线索都被跟丢了,我们也很头疼。”
“这些天我也会派人搜查他的下落,云旗你不用担心,好好养伤。”
江云旗听江行简像是完全忘记了打电话来的目的,也就稍稍放了心,之后两人寒暄了几句,江云旗匆匆挂断了电话。
他一点都不想让江行简参与到这件事之中,因为他觉得万一掺杂了个人感情,法律都很难做到公平公正。
——
时越和季殊尧带着孩子回到家时,发现家门敞开着,客厅里,一个大夏天仍然穿着风衣的男人坐在拘束的七月对面。
时越看到男人正脸的一刻,挑挑眉,“我先办正事,等下回来和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