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他一张脸,你就用整个江家来抵押?”埃尔顿医生转身看了看躺在移动病床上的人,丝毫不觉的这人有什么利用的价值。
白麓摇摇头,眼中的笑意很有深度,“这您就不用懂了,只管开价就好。”
“十亿。”埃尔顿医生说了个让白麓没想到的数,随后看到白麓错愕的表情后,补充道,“我要现金,现在就要。”
如果要提出十亿现金,对此刻的白麓来说,绝对是个挑战。
白麓咬咬牙,想到自己的未来,他还是点了点头,“两个人,二十亿,我去给您准备钱。”
“成交!”埃尔顿医生像怕白麓返回一样,立刻同意了白麓的提议。
看着白麓转身离开,埃尔顿医生俯身打开了自己随身的皮箱,看着皮箱中的东西,他若有所思地伸出了手。
——
已经是时越失踪的第七天,因为公司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的江行简在午夜才驱车从公司出来。
他开车行驶到家门口,却没有立刻进家门。
怅然若失的感觉一直萦绕在江行简的心上,他猜到白麓会对时越下手,也警告时越不许出门,可是时越还是在保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这一连串的事情让江行简很是烦躁,他不知道时越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依靠自己,也不知道时越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只会一个人强撑着,他希望时越能稍微和自己分享一下所有的事情,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在报复过时越后,江行简才恍然发觉自己好像已经把他放在了心头上。
可是时越很快就消失了,没有给过他解释的机会。
时越刚刚失踪的那天晚上,江行简做了噩梦——他梦到时越被人按在带着冰碴的冷水里,时越长大了嘴巴呼叫自己的名字,可是那声音像是隔了千万英尺,模糊又微弱,江行简伸出手去,却始终无法触及时越。
最终那场梦归于黑暗,江行简也从梦中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