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严重怀疑大伯的话只是江行简用来住进时越家的借口。

算啦…大哥难得追妻,江云旗在心里摊摊手,摇了摇头。

“嫂子,你看大哥这么可怜,就收留他一段时间呗……我看大伯这次真的很生气,还差点动手打大哥呢……”

江云旗的话一出口,不仅时越,就连江行简都诧异的转头看了他一眼。

江云旗对江行简做了个k,江行简立刻懂了他的意思,挑挑眉,觉得自己没白疼这个弟弟。

对于兄弟俩合伙套路自己,时越看的一清二楚,他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伸手拿过了房产证和其他文件。

这是江行简白给的,不要才是傻子,时越随手把证件塞到了沙发垫下,随后起身去餐桌给江云旗倒了杯柠檬水。

“云旗,坐。”时越指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江行简看江云旗坐在了时越身边,因为共同看卷宗,两人距离还很近,他趁着十月低头的时候给江云旗使了个眼色。

江云旗却像是没看到一样,甚至还向时越那边又靠了靠。

“你……”

时越和江云旗听到江行简的声音同时抬起了头,时越不知道江行简又打算找什么茬。

“小越你渴不渴?我去帮你倒温水。”江行简撞上时越不善的目光,连忙转换了语气。

他是现在最不敢惹时越生气的人。

好在时越没注意到江行简恨不得坐在两人中间的想法,江行简这才勉强“逃过一劫”。

江云旗展开卷宗中的一个表格,指给时越看,“尸体已经全部清理完毕,一共六个尸坑,四十多具尸体,法医检测后发现,其中很多都是七八岁的男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