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婉萱顿时一阵尴尬。
瑶云哼道:“你当所有人都像你这曾徒孙?悟性奇奇怪怪,修行一路势如破竹!
华卿刚出来不久,总共修行也才数十年罢了!
你此前还要再传他帝君的道承,却不知,他在突破真仙境时,已去混沌之中见了帝君留下的道痕,得了不小的好处。”
纯阳子顿时扶须而笑,听闻此事并未有什么惊异。
“正所谓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天庭遭难之后,自有复兴之势,有一二时运之子借势而起,却也是合情合理。
我传下的道承能出非语这般弟子,也让贫道颇为欣慰。
若昔日旧友还在,当与他们炫耀几番。”
“当年之战,最后如何输的?”瑶云又问,“是谁又能击败帝君?”
纯阳子面容有些黯然,目光失却了神采,看着面前的酒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说。
瑶云连问:“为何不说?可是有什么隐情?我既然活了下来,自然要弄清楚当年之事。”
“知道这些,于你们并无好处,”老人缓缓叹了声,“当年事我确实不愿多提,那一战太过艰辛,其中也有太多无奈。
但诸多叛逆已在帝君手中毙命,那一战已是为天庭画了上了句符,今日又何须多言?”
瑶云神情有些急切,“仇敌是何人?”
“举世皆敌。”
“最后围攻帝君者又是何人?”
“尽是些上古能人,也有诸多后世而起的大神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