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纯阳子也是在诳你？”

“不怕，”王升摇摇头，“如何去信人，也是一门学问，有些人不可信，有些人可信。

祖师就可信，许仲良也可信，但王善，不可信。”

离裳眨眨眼，“若非王善，此事如何能成？”

“那是王善将天庭复兴的希望寄托在了我身上，他对我的好处，我自然记得，但并非交心之人，”王升道，“许仲良追随紫薇大帝，紫薇帝君最后一缕残魂消逝时，也评价过许仲良此人。

许仲良追求的是至理，追随的并不单单是某个人。”

离裳似懂非懂，但也高深莫测的点点头，不让王升看出来她到底懂还是不懂。

“那，我呢？”

“当然可信，”王升笑道，“我最脆弱的时候是在你手中，你想捏死我无比容易。

而且你在我身上没什么可图的，你我互为挚友，如何能不信？”

“嗯，”离裳凤眼低垂，阳光照着她那张美而不艳的脸蛋上，一缕长发垂下，让她宛若女神一般。

离裳道：“你随时可以信我，守护你是我存在的意义。”

王升：……

“若你是男人，我是女子，非要被你这般宣言感动哭了不成。”

离裳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继续闷头看书。

王升也滑动着面前的投影屏，收集着网络上爆炸的信息，很快就感觉有些头疼。

单纯的头疼，并非是看到了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