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酒,哈哈哈,不错不错,这首词虽只是两三句,但已经是有了意境,当真是不错!”
“说的没错,仅仅是这几句,能得到柳莹莹姑娘的赏识,也是有才的!”
“那黄廷晖自恃有才又如何?天下有才之人又不仅仅是他一人而已,陈秀才如此才华,拿下举人试不在话下。”
“喝酒喝酒!”
众人聊着天,哈哈大笑了起来。
此时,陈老秀才也是陪坐于末席,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今日心情烦闷异常,来流月琴斋饮酒消遣作乐。
奈何陈老秀才声名在外,众人见他来流月琴斋喝酒作乐,纷纷取笑陈老秀才。
正巧此时,流月琴斋有一场诗会。
有人便嘲讽着邀请陈老秀才作诗词。
陈老秀才又哪里能受得了众人的嘲讽?
于是乎,陈老秀才的头脑一发热。
他大笔一挥,将黄廷晖之前写好的两句词给写了上去。
写完后,陈老秀才才想起来这首词并不完整。
但为时已晚,他只能是打肿了脸充胖子,说自己只是想到了这两句。
流月琴斋的这些读书人,最多也不过是秀才身份。
有举人身份的很少会在瑞安县城,就是有也很少会来流月琴斋饮酒作乐。
故而在场之人的诗作皆是平平无奇,陈老秀才虽说不过是写了两三句诗词。
但这可是能传世千年的诗词中的两三句,又怎能不镇住众人?
故而,陈老秀才此时便被众人吹捧了起来。
顺势也被众人捧起来,用来踩上黄廷晖几脚。
“陈兄,待你补足诗词之后,这完整的诗词可要给我们观上一观!”
“旁人都说瑞安县城中才子唯有黄廷晖一人,说他的《望月》一篇可以压住大半诗作,我看不过尔尔,只需陈兄能完善此词,那这才子之名也不能让黄廷晖一人独得了!”
“就是就是,那黄廷晖生性狂妄自大,不通人情世故,他还真以为自己是状元之才了,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听着众人对陈老秀才的夸赞,柳莹莹也是添油加醋的说道。
黄廷晖拒绝她的邀请,对于流月琴斋的头牌柳莹莹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文人的风流韵事更能让风尘女子的名声上几个档次,柳莹莹想要维持自己头牌的名声,自然是乐意与一些才子发生些暧昧。
最好是春宵一度的事情,毕竟普通老百姓最是喜欢这些桃色消息。
柳莹莹很是乐意碰黄廷晖这个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