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县试案首——黄廷晖!”县老爷陈思之在黄廷晖的那份试卷上,点了一个标记。
随后便将毛笔放在了一边,他没有任何的犹豫。
“老爷?”师爷看着县老爷陈思之取黄廷晖为第一时,狠狠的愣了一下。
“这黄小郎君?”老师爷问道。
“哼!”陈思之的语气一冷,他冷冷哼了一声,“我乃一方父母官!”
“是瑞安县的县令!”说完,陈思之对着北方拱了拱手,“是朝廷任命的官员!”
“岂是一些市井之徒,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能够轻易拿捏住的?”
“若几个下三滥就能左右我的意志,那我还当什么父母官?”
“我还做什么瑞安县县令!”话音落下,陈思之狠狠的拍了拍桌面,吓得老师爷都狠狠跳了一跳。
俗话说: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
陈思之什么人物?
能被那么几个小瘪三给轻易拿捏住了?
“本来,为了避嫌,本官只会取黄廷晖在二三人之列,也是让这黄廷晖莫要意得志满。”
“如今这黄廷晖,本官还就取定了,不仅取定了!”
“本官就要给他案首之名!”这一刻,瑞安县县令的霸气四散。
陈思之目光如炬,直让人不敢直视。
“是,老爷!”师爷对陈思之拱手道。
……
“要我说呀,这次县试的案首早就定下来了,非黄廷晖莫属啊!”有士子很是得意的与自己身边之人说道。
“何出此言?”又有一名同行士子问道。
“县老爷与黄廷晖是什么关系啊,两次相见,县老爷都盛赞黄廷晖之才华,如此看重,这一次怎么可能不取他为案首?”
“个中细节,你自个儿慢慢体会去吧!”
听到这士子这么一解释,另外几个士子恍然大悟。
“不公平,不公平!”
“属实不公平,虽说那黄廷晖有点小才华不错,但考试归考试,怎能如此?”
“对对对,绝不能如此,否则我等寒窗苦读又有何用处?”
“那黄廷晖荒废了如此之长时间的学业,不过方是入学月余,他的水平断不可能通过县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