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大人,冤枉,冤枉啊!”
“县尊大人,或许,或许我们听错了,听错了!”
“一切都是巧合,一切都是巧合!”
有士子当场就是跪在县尊陈思之的面前,与县尊陈思之说道。
“哦?”
“听错了,巧合?”陈思之笑了笑,他与众人说道,“如此,你是承认自己污蔑了?”
“承认自己是在诬陷了?”
陈思之什么人?
虽说进入官场不久,但他绝对有官场老狐狸的潜力。
故而,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大人,大人,是巧合,是巧合!”
“或许是我们错怪了,错怪了!”
若仅仅是黄廷晖一人的话也就算了,虽说他们之前吹牛的时候,说黄廷晖与县老爷陈思之关系莫逆,因此得了这“案首”之名。
但眼下在陈思之的面前,他们又怎么敢说这一点?
那不是嫌自己的命长了么?
“错怪?”
“在我们大盛朝的律法之中,可从来就没有错怪这两个字!”
“有的只是污蔑罪,是诬告罪而已!”
“你等自认为饱读诗书,难道连我大盛朝的律法都不懂了吗?”
此时,县老爷陈思之已经是完全掌握了局面。
他之所以派出衙役将这些准备闹事的士子逮过来,就是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件事情。
身为一县之尊,他的威严怎容这些士子的挑衅?
“来人,把这几个诬告本县县首黄廷晖的士子给我带下去!”
“杖则四十!”
“五年内,不许其参加科举考试!”
县老爷陈思之的声音,众衙役纷纷应道:“是,大人!”
“冤枉啊,冤枉啊!”
“县老爷,青天大老爷,冤枉啊!”
“此事与我等实在是没有什么关系啊,都是他,都是严峻此人,是他说是要在科举考试榜单出来之后,要闹事,要将案首黄廷晖给拖下来!”
“对对对,县老爷,这严峻与庐阳书院的那些豪门子弟关系非常好,他就是那些豪门子弟的狗腿子,黄小郎君在入庐阳书院时,就和那些豪门子弟发生了冲突,那些豪门子弟自然是不愿意看到黄廷晖拿到案首的!”
“对对对,县老爷,我可以举证,我可以举证,是严峻此人,请县老爷从轻发落啊!”
面对县老爷陈思之的铁血,几人早就被吓破了胆子。
他们立刻攀咬起领头人来,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减轻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