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冷冷的说着,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说道:“邢君请坐……”,邢子昂身躯微微颤抖着,坐了下来,“坐在胡椅上!”

邢子昂小心翼翼的坐在了胡椅上。

小胖子忽然又笑了起来,温和地问道:“怎么样,可是舒适了许多?”

“回陛下,却是舒适了许多……”

“邢君啊,既然舒适好用,何必再提什么礼不礼仪?”小胖子无奈地说道,刚才,邢子昂一直劝说他,君王坐胡椅,乃是不符礼的行为,小胖子继续说道:“这又怪马均何事呢?”

“马均善工,他今日为朕献上一副水车图,你可知,若是这水车能做出来,灌溉万里农桑,对于民生是何等之大事?”

“朕知晓,孝康皇帝,还有你们,都是对这些很不屑的,可是朕不同,朕以为,但凡能对国对民有之物,哪管他是胡是华夏,失不失礼,朕都敢用!”

“新奇之物,便这么不被你们放在眼里,你我今日所用之物,对先祖所言,不为新奇物也?”

邢子昂低着头,脑海里一阵空白,说不出话来,刚才天子的暴怒,让他心神都有些恍惚起来。

“邢君……朕有些劳累了……”

“臣……告退……”

“邢君,记得,完事不能太过,若是你不知,便不要贸然指责,马均那衣,乃是闻人公所留,马均初次前来拜见阿父,便是穿着这身,自从闻人公逝世,马均少言语,闷闷不乐,以闻人公遗物悼念,你这般指责……心何能忍?”

邢子昂满脸羞愧,说不出话来。

当他走出皇宫的时候,在冷风之中,方才回过神来,他心里还是对这些有些抵触,他不想天子沉迷于这些物什之中,遗忘了国家大事,不过,他也并没有那么的迂腐,若是对国民有利之物,他还是愿意去支持的,当今天子与孝康皇帝不同啊。

孝康皇帝并不看重这些东西,他曾说过,此小道耳,不过,天子尚且年幼,也是与马均一同长大的,他对于这些东西好奇,也是正常的,但是,前往不要沉迷其中啊,邢子昂有些无奈的想着,他唤来了车马,便朝着马均的府邸走去,他要当面与马均道歉。

……

“你欲求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