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大的痛苦无怪于黑发人送黑发人,师父对自己的好,给自己吃,给自己穿,关键是可以容忍自己的懒惰,自己早上贪睡也从不制止,而且自己每天的工作很少也能拿到工钱,这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如此大方的,师父如此,足见他对徒弟的感情之深,这样的师父打着灯笼没处找啊,可是现在师父就这样离开自己了,永远的离开,这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为了回馈师父的事深情厚爱,朱悟螚暗暗发誓,一定为师父找一处龙脉,把师父风光大葬,向父皇请求花钱雇佣几是个棒子国明星在师父的墓地献唱,让师父的死流传后世。
一边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朱悟螚一边在每个监牢里寻找,寻找那具化成灰自己都应该认识的尸体。
刑部大牢不愧是国家级监牢,牢房的数量足足上百间,而且值得称慰的是,入住率很高,达到百分之百,每个监牢都有人,有的甚至是四五个人住在一起,能够自己住一间房间的不是罪大恶极的 ,就是花了银子。
花费了半盏茶的功夫,朱悟螚逛遍了刑部大牢的每个牢房,当然也受到了无数犯人的怒骂与白眼,人家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把拉起来,盯着自己看半天,如果不是朱悟螚衣着不凡,一顿毒打也是免不了的。
据民间传言,刑部大牢与棒子国的整容行业也有业务往来,那里的脸皮就是刑部大牢提供的。
确定每个牢房自己都仔细看过了,然而朱悟螚也没有找到自己师父,或者是师父的尸体,难道自己来晚了,师父的尸体已经处理了。
想到这里,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朱悟螚的眼中留下,“对不去,师父,徒儿来晚了,就连你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你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您死得冤枉啊,祝福你在天堂,愿你千山暮雪海棠依旧,不为岁月惊扰平坦忧愁,师父你安息吧”。
像是被一万头草泥马从自己的脸上踩过,衙役一脸的懵逼,难到自己待在刑部大牢太久了,与外面的世界脱钩,年轻喜怒无常的情绪已经成为当今社会主旋律,刑部大牢已经成为奔丧的网红打卡点。只是英明神武的四皇子殿下是怎么做到,想哭就哭,眼泪来的这么快。
擦干脸上的泪水,收起悲伤的心情,朱悟螚的脸色很不好,“师父,徒儿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杀人偿命,您等会,一会我就让他们下去陪你”。
转脸看向众位衙役,朱悟螚怒气渐生“说,我师父是谁害死的, 是不是你们,”
杀人可不是好事情,而且好像还是四皇子殿下的师父,这罪过可就更大了,只要有脑子的自然不会认,众位衙役纷纷摇头。
“不是你们还能有谁,”坏人的话朱悟螚一个字都不信,“前天被送到你们刑部大牢,今天人就没了,不是你们害死的还能有谁”!
“额”众位衙役中终于有脑袋灵光一些的人反应过来,敢情皇帝殿下不是来打卡奔丧的,这是怀疑自己要探视的犯人已经被刑部大牢秘密处决了。
虽然刑部大牢干的也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指鹿为马,颠倒黑马,收银子办事,来到刑部大牢也避免不了遭受一些严刑拷打,可是在刑部大牢被搞死,这是不曾有过的事情,哪怕是被刑部大牢判了死刑的死囚也会等到圣上勾绝,最后统一问斩,刑部大牢私下弄死犯人的事情是不存在的。
年长一些的衙役再次站了出来,“殿下,你请节哀,不知道您的哪位亲人在刑部大牢遭到不测”。
“本皇子的恩师”
“您恩师的死讯,皇子殿下你是听谁说的,小的这几天一直在刑部大牢上工,没听说刑部大牢死过人”。
“额,难道搞错了,自己哭早了,不,自己就不应该哭”朱悟螚有些疑惑了“你确定这几天刑部大牢没死过人”。
“回殿下,小的可以担保,不信您可以问问其他人,我们刑部大牢在刘文正刘大人的领导之下,衙役们各个严于律己,秉公执法,从来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愿望一个好人,殿下的师父在我刑部大牢出了意外,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其余的衙役也纷纷附和年长衙役的话,同是刑部大牢的员工,他们也早已经有了家的感觉,对于刑部大牢也有归属感,听到有人质疑刑部大牢的办案手段,衙役们也不会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