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体失声之后,四个万户的心情,又是不太一样。
从形势上来说,吴年攻破了琊城,没有攻破冲县重要。吴年在攻破了冲县之后,才获得了粮食、辎重,才有了未来。
那才是至关重要的一战。
琊城对于吴年来说,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但蒲古里就不一样了。在继冲县之后,他辖区的城池,再一次被攻破了。这是连续的被打了两个耳光啊。
当即蒲古里的双眼就红了起来,上前弯下腰抓起了蒙元战兵的衣领,举起来直视对方的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李纯呢?这个蠢货,到底是干什么的?”
“七八百蒙元战兵呢?全是稻草人吗?”
“吴年在冲县一战,损失很大。又连续奔袭,我让他们加强戒备,就一定能守住琊城。他们竟然一战而败?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这战兵是蒲古里的亲兵,但面对暴怒的蒲古里却还是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来报的人说。事发的时候,七八百的蒙元战兵大部分都喝醉了,以至于醉梦之中,被吴年军轻易屠杀了。”
“李纯带人跑了,不知所踪。”
蒙元战兵低着头,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蒲古里笑了,但是笑声之中却没有半分的笑意,仿佛那冬天的凛冽寒风,只有酷冷。
“碰”一声,蒲古里双臂一甩,轻而易举的把一百八十斤沉的蒙元战兵给扔了出去,连声说道:“好,好的很。”
蒲古里虽然脾气暴躁,但也是比较亲汉人的阵营中的万户。冲县一战,蒲古里虽然暴怒。
但是姜敢当斗死,全家被杀。他下令把姜敢当厚葬,举行了盛大的葬礼。
钱正光城破之后跑了,他也没有责怪。
但是李纯办的太好了。他恨不得立刻把李纯剁成肉酱,只可惜一时间不能办到。
“吴年在醉酒之中,屠了我们的骑兵?那吴年,岂不是有了七八百匹战马?”
在旁边看着的金瑞云、完颜显、金桓山三人,面色又是微微一变。
金瑞云急声说道:“这样。吴年的行动力,不是大大增加了吗?”
吴年一直都在玩穿插,快速行军,日夜赶路,今天打这里,明天打这里,滑不溜丢。
在关键时刻,又有一战之能,杀的金桓山丢盔卸甲。
他们虽然有六七万战兵围追堵截,却没能堵住这条大鱼,反而损兵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