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脉脉含情的眼神并没有打动铁石心肠的霍琛,“呵呵,好个屁,就你这熊样儿还结婚,我怕喜气还没过去呢就办上葬礼了。”
“琛琛,我就一时没想开,保证以后不会了,以后我要是再沾一滴酒,我就不是人。”
“一时没想开?给你钱你还想不开,老子是不是要气得直接找根绳子吊死啊。”
陈铭伟能说什么,只能低着头一个劲儿地认怂。
……
五个月后,霍琛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玩游戏,正是兴起的时候,一阵哇哇大哭吓得他一愣,游戏里的小人随即倒地,死在登顶前的最后一刻,霍琛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扯着嗓子喊,“陈铭伟,管管你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杀猪呢。”
陈铭伟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怎么了,是不是尿了,你去看一下。”
霍琛嘟囔着来了句:“我忙着呢,你去。”
陈铭伟无奈,洗洗手从房间里出来,“你就懒吧。”
霍琛理直气壮地回道:“谁让你不请保姆的,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陈铭伟摸了摸儿子的□□,没湿,喂了点奶也不喝,便把人从婴儿床上抱了起来,“保姆带出来的孩子能和父母亲吗?你陪他玩会儿呗,估计就是一个人待在婴儿床上无聊了。”
霍琛至今对这个软体动物怕的不行,拧着眉说:“你陪他就行了,在我这儿肯定哭得更凶。”
“那你不吃饭了?锅里炖的酸萝卜老鸭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