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晓然能想象得到，上级把总教员这么个职务交给无法上机飞行的萧正阳，已经说明此人的水平到了就算残疾了部队也不愿意放弃使用他的专业能力的程度。

“李教员，地中海杀手的故事我们都很好奇，能说吗？”吕晓然睁大眼镜看着李战问。

李战微笑着点头，“能说，都是公开报道。等你们的训练让我满意了，我再给你们讲。”

“好哇！一言为定哦！”

李战看不到吕晓然大墨镜下的眼睛，不过他还是人畜无害地笑着说，“驷马难追。我相信你们可以的，没错吧？”

“是的，我们一个班五十多人，能走到现在的成为正式飞行员的就我们十六人，我相信我们每个人的学习能力会让教员满意的。”吕晓然自信满满地说，还轻轻举了举拳头。

李战注意到她的拳头，皮肤非常的粗糙，手背的颜色更深一些，依稀能够看到老茧，这双手和她脸上的皮肤以及容貌都完全不相符的，更像是常年于农田劳作的农妇的手。这个发现让李战心生敬佩。要达到同样的水平，女飞常常要付出比男飞更多的努力。

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李战认真地说，“只有二十天的训练时间，通常来说这么短的时间很难完成三代机的改装训练。”

“我们在404航校完成高教机训练了。”吕晓然说。

“哦？我并不知道这个情况。”李战有些意外，显然，女飞的前期训练搞得更加扎实花的时间更多。

部队缺飞行员，原来都是航校（训练基地）出来后直接下部队改装训练，一边改一边用。听说上面已经在研究飞行员培养体系的改革方案，未来也许会把航校变成训练基地，学员在训练基地完成所有的改装训练，下部队直接形成战斗力。就是女飞班现在正在接受的这种方式。

吕晓然说，“我们飞的是教九，有不少方面是和歼十相同的，二十天时间应该够了。”

微微点了点头，李战说，“为了让你们的改装训练更加扎实，我会采取高强度的训练方式，所以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未来二十天会很辛苦。”

“我们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教员，你可不要小看女飞。”吕晓然笑着说。

“妇女顶半边天嘛，我绝对不会小看女飞。”李战笑道。

吕晓然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们都还是女孩子呢，都是适龄未婚女青年哦。”